西楚霸王项羽精彩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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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我虽死但我仍是西楚霸王,这一句震撼人心的豪言出自项羽,以下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项羽个人评价,欢迎大家参考借鉴!

  项羽个人评价1

  “乌江自刎” 是以乌江亭长的一番话开始的,这段话代表了世俗的观点,即:“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认定渡江是重新称王的机会,并告诉读者渡江行为之极大的可能性。但是项羽看重的却不是那个至高的政治权力。这一点表现在项羽和刘邦见到秦始皇时不同的态度中——刘邦的“大丈夫当如此也”显然是在羡慕那种权力,而项羽的“彼可取而代也”只是为了证明自我的价值。项羽一切行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实现自我的生命价值,那么项羽“拒渡”就可以有以下两个层面的解释。

  从道德层面上说,项羽绝不可能以牺牲将士的性命作为换取他最后称王的条件:“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 一个“愧”字可以看出,项羽是知耻重义的。他不忍心江东父老因为自己的缘故再遭“天下汹汹”之苦。项羽为了无愧于英雄名节,无愧于七尺男儿之身,无愧于江东父老,以死相报,也只有这样才无愧于他生命的尊严。

  从生命层面上说,“东城快战”已经激发出了项羽意志的自由与生命的激情。 “快战”本身就是目的,就是生命之力量、生命之自由、生命之尊严的表现。那么此刻的渡江就意味着大生命的萎缩,从根本上意味着心灵的死亡。项羽认命而不服命,所以才要将无限的激情爆发出来,在这种爆发中体验并彰显生命的意义, “拒渡”则是这种爆发的顶点,是生命之尊严的极端呈现。

  项羽个人评价2

  赏析三个场景之后,我们就不难理解最初的问题了。项羽为何“欲渡”而又“拒渡”?正如韩兆琦先生所说,这段乌江亭长劝渡的情节也许历史上并不存在,它是司马迁为项羽最后涂饰的壮丽的一笔。垓下悲歌中的铁血柔情,东城快战中的骁勇善战,乌江自刎前的知耻重义,都是在向世人展现项羽的生命价值。惟其有不舍,有生命的留恋;惟其有神勇,有生命的激情;惟其有生路,有渡江的可能,才更彰显出项羽之死的悲剧感和震撼力,也更令人悲慨至极。

  如果没有拒渡,项羽只是从容战死而已;而拒渡则表现了项羽的一种人生态度:宁可无愧而死,不肯惭愧而生。选择拒渡,选择自刎,是项羽生命激情的最后一次爆发,这种爆发绽放出了最高贵的花朵——生命的自由与尊严。

  项羽个人评价3

  中国的历史观向来习惯以成败论英雄,但项羽是个例外。项羽致命的性格缺陷,让他走到了悲剧的必然结局,比如他的残暴,比如他的刚愎自用。但项羽对生命尊严的选择使太史公满怀敬意和同情地饱蘸着浓烈的个人感情,把没有登上帝位的项羽列入“本纪”的行列。即使在最后的评价中,虽有史学家的客观态度,更有他强烈的主观情感。“难矣”“过矣”甚至“岂不谬哉”等责备之词,与其说是太史公对项羽深深的批评,毋宁说更多的是因爱之叹之而产生的深深惋惜。千载以下的人们更是往往宽容他的残暴的一面,称他为本色英雄。的确,在项羽身上比道德、权力更高的是生命的自由、激情和尊严。项羽之死使中国历史文化的天空中多了一种豪情和诗意,多了一份的悲怆和壮美,多了一抹绚丽的红色。这份美丽和豪情,千百年来一直被人们悲惋叹息并讴歌赞美。

  两千多年过去了,项羽生命尊严中折射出的人格光芒穿透历史的云层,成为一种精神象征,照耀着中华民族的精神天空。这应该就是项羽之死最本质的悲剧意蕴和审美价值。

  项羽个人评价4

  两千多年来,项羽的《垓下歌》和刘邦的《大风歌》一直为人所吟唱所研究,但是两首诗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司马迁一定要在他们的传记中录存这两首诗,我们还不能说已经很清楚了。本文想通过对这两首诗的解读来讨论和打开几个问题,虽然表面上看来这几个问题风马牛不相及,而本质上它们却是互相关联的。

  我们首先要问的是,为什么这两个从小未受什么文化教育的人,或者说,对《诗》《书》全无敬畏之心的人,突然会作诗?“刘项原来不读书”!《史记·项羽本纪》记载项羽曾说“书,足以记名姓而已”,“不足学”。《郦生陆贾列传》说“沛公不好儒,诸客冠儒冠来者,沛公辄解其冠,溲溺其中”,“陆贾时时前说称《诗》《书》,高帝骂之曰:‘乃公居马上而得之,安事《诗》《书》!’”更加值得追问的是,为什么这两首并非刻意写成的诗能够代代相传,至今人们仍然耳熟能详?当然,这跟一个人,即《史记》的作者司马迁有关。于是,真正的问题毋宁是,为什么司马迁会在旨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作品中把这两首诗录存?如不记录,对反映刘项性格、秦汉之际整个中国的重大变局,以及古代某种特殊的政治哲学传统,有何妨碍?

  项羽个人评价5

  从司马迁起,正史就特别注意记述古人的文章和奏议,这使得每一个人在中国历史上有了一些特殊的品格,而且使中国古代的历史传统有异于我们今天的史学传统。中国古代看待政治、诗歌和作史,有独特而深厚的地方。

  作诗在中国古代是具有特殊意义的事件。诗的本质在于,作诗都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原因(借用海德格尔的话来说即“本源”)。“诗言志”,志和大道相关,诗学在一定意义上就是政治哲学。和这无关的诗歌,起码在秦汉之前是没有生存空间的。为什么项羽会在那个特定的时刻作诗?为什么刘邦会在另外一个特定的时刻作诗?今人多从“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角度来看待垓下之歌,这种做法把人性理解得过于肤浅。在我看来,此诗和爱情无关。刘项之作诗不仅关涉中国历史上的某个重大决断,更关涉古人对“人之为人”的最根本理解。中国古代抒情诗的传统一直不够发达,这也跟对这个传统对于诗和志之间的本质关联的强调有关。有资格接受诗教的人本来也就是能接受“大学”教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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