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苘麻的随笔:杂草草悠悠之苘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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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啦:苘麻是一种常见于路边的植物,长得不太起眼,不过却有着很好的药效,下面我们一起看看这篇《杂草草悠悠之苘麻》。

  又一次在路边见到了见到了几个“老朋友”,还是开着金黄色的小花,还是挂着一个个长角的绿“馒头”。我不禁想起了以前和它的一次次邂逅。

  去年暑假,和同事一起饭后散步。走得较远,来到一小区边,同事指着外墙边的绿地上一株植物,问我知道是什么草吗?我一看,这不是那个什么麻吗!两年前曾在南苑中学前面初见,我对它一见钟情,特地查过资料。可惜,后来南苑中学前面整改成了停车场,也就没了它的身影。再次看面,却一下子叫不上名来,那个字有点生僻,只记得像是草头加一个同字。“苘(音同‘请’)麻”这个名,我疙疙瘩瘩说不上来,但是却很欣喜,没想到这边有这么多,从散落的样子来看,这些的确是野生的无疑。它们大概及腿高,枝干挺直,心形的大叶片,开着黄色的小花,有的还结了半球形的、正面像八角茴香一样的绿色果实,全身密被短绒毛。我心中暗想,下次要再来看它们。

  没想到,这个下次就是一个多月以后了。国庆节放假,一天中午,我骑车去鹃湖,特地往那边走。果然隔着马路望去,一株株的苘麻探着脑袋还在等我,只是想着穿过马路不方便,就决定先去玩,回来就正好可以近距离亲密接触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半,我又骑回来了。可没想到,再次见到,它们已经一堆堆横在地上,被人连根拔起了。唉,这就是野草的命运!这些不在园林规划内的植物,总是不受待见,在我看来可爱的紧,但在园林工人看来就是有碍市容了。苘麻大多被拔起,还剩下几株,我拍了照,又捡了两株,打算带回去偷偷种在小区里。剩下的我也无能为力,尽管我知道它们并不是一无所用的杂草,但却无处为它们安家。但是,拔它们的工人不知有没有注意,十月除苘麻有点晚了,很多“馒头”已经变黑,也就是成熟了。在拔的过程中,蒴果开裂,成熟的种子就会散落在草地上,幸运的话,来年春天,它们又将破土而出。所以,今年我又见到了它们的身影

  许多人都不认识苘麻吧,它是一年生亚灌木状草本,属于锦葵科,又被称为鬼馒头草、车轮草、金盏银盘,这些别称是从花朵和果实的样子来命名的,感觉更加形象,更让人印象深刻。我国除青藏高原不产外,其他各省区均有。常见于路旁、荒地和田野间。每年暑假就是它的花期,秋天种子成熟。苘麻的茎皮纤维色白,具光泽,可编织麻袋、搓绳索等纺织材料。种子含油量约15-16%,供制皂、油漆和工业用润滑油。当然,它也是药草,全草可作药用,具有清热利湿、解毒的作用。

  苘麻别看在这里是不起眼的野草,其实它在中国的种植和利用已有悠久历史。最早记载见于《诗经》,距今已有两千余年。《诗经》中《卫风·硕人》及《郑风·丰》中提到的“褧衣”,据说就是用苘麻织的披风。苘麻开始是被人们利用作为衣着原料,但估计过于粗鄙,也就能作披风罩衣,纤维品质不及其他麻类,后逐渐变为制造绳索和包装用品的原料。现在东北地区还专门有栽培。人工栽培的能长到1到2米,可现在我见到的这些,就只有半米多点。

  说起麻,我想到了小时候我们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会种的络麻(学名黄麻)。每年中秋时节,就是“络麻剥煞人”之时。大人们把一棵棵一人多高的络麻连根拔起来运回家,再用铁夹子把络麻的皮夹烂,然后把皮一条条地剥下来,接着把成捆的络麻皮置于河港里沤烂。只记浸络麻的日子就是鱼虾们的末日,每天放学后我们小孩子都会拿个网子,去泛黑的河水里捞翻肚皮的鱼。沤了十天左右,络麻皮被捞上来敲打晒干,最后白白的麻绒就算生产出来了。整个过程的辛苦不言而喻,只是后来随着麻纺工业的滑坡,络麻种植渐渐减少,后来就销声匿迹了。据说苘麻生产差不多也是用这个办法,但想来现在的工艺会先进一点吧,不要污了清清小河。

  其实很多被称为杂草的植物,只是长错了地方而已。或者,它原来也是庄稼,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不再被人类所必需,慢慢被淘汰,而沦为了杂草。看着路边的野苘麻,我只能感叹它生不逢时又不逢地,不知何时又会遭受连根拔起之灾。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植物的命运总是被人类所左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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